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伟众儿童康复中心中医治疗孤独症
发布日期：2024/5/19
自闭症又称孤独症，为广泛性发育障碍，是儿童常见的精神行为疾病之一。主要表现为社会交往障碍、语言发育障碍及特殊行为表现。中医古代文献中无该病名记载，但有相关症状的描述，如《国语·晋书》载：“童昏不可使谋”；《诸病源候论·小儿杂症诸侯》中有“数岁不能行候，四五岁不能语候”的记载。《小儿病症真诀·行迟》即言：“长大不行，行则脚软。”。根据其主要临床症状，本病属“童昏”“语迟”“清狂”“无慧”“胎弱”“视无情”“目无情”等范畴。
【病因病机】
孤独症病位在脑，和心、肝、肾有密切的关系，病机总由脑神惑乱和脑神不足。脑为髓海，《素问·五脏生成》云：“诸髓，皆属于脑”。脑是一身之主，总管人之精神活动，《素问·脉要精微论》云：“头，精明之府”，心主神明，也包含脑主神明。《灵枢·海论》指出“髓海不足，则脑转耳鸣，胫酸眩冒，目无所视”。《医林改错》认为：“两耳通脑，所听之声归脑，两目系如线长于脑，所见之物归于脑；鼻通于脑，所闻香臭归于脑”。孤独症失常患儿表现为视、听、言、记忆、精神等的功能障碍及混乱。
一、先天不足，肾精亏虚，脑髓不足
《灵枢·本神》云：“肾藏精”。《素问》云：“肾生骨髓”。肾精生髓，肾精气充盈，脑髓、骨髓化生。《医方集解》云：“肾之精与志皆藏于肾，肾精不足则志气衰，不能上通于心，故迷惑善忘也。”若肾先天或后天不足，导致肾精亏虚不能化髓充脑，神明用之不足，元神不得滋养，而发为精神活动异常。自闭症患儿如先天禀赋不足或母孕期间受邪或产伤等，均可导致肾精不足，脑髓不充，以致发病。
二、神失所养，心窍不通
心藏神，人体生命活动的全部外在表现，以及人的精神、意志、思维活动都属“神”的具体表现，心主神功能正常，则精神振奋、神智清晰、思考灵活、反应敏捷。《素问·阴阳应象大论》云：“心主舌”，《灵枢·忧恚无言》“舌，声音之机也。”心气通于舌，舌方能柔软灵活，语言流利。孤独症患儿不识亲疏、表情淡漠、不喜交际、行为怪异、兴趣狭窄、貌聪无慧、语言障碍等症状皆由心神失养所致。
三、肝失条达，升发不利
孤独症为情志障碍性疾病。肝主疏泄，调畅气机、情志，若肝失疏泄，则情志抑郁，表情淡漠；病久肝郁化火，则现急躁易怒、喜怒失常等。肝开窍于目，肝经上系于目，孤独症儿童目不视人，缺少目光对视，主动回避眼神诸表现，亦与肝失疏泄、升发不利相关。
【诊断】
一、临床表现
孤独症起病于3岁之前，在婴儿期即有症状，家长往往不能及时发现。主要表现为交流障碍、语言障碍和刻板行为三联症，70%患儿智力落后，但也有10%患儿智力超长，大多数患儿还存在感觉异常，如对某些声音、图像的恐惧或特殊喜好，还有很多孤独症患儿存在多动和注意力分散的情况，少数可见到脾气暴躁、自伤行为等。其症状随年龄增长可慢慢的自行改善，但病程发展无规律性。通过系统的行为和特殊教育，有2%～15%的患者认知和适应能力可接近正常人，生活能自理，但仍存在一些刻板行为和语言表达障碍灯，性格孤僻、不愿与人接触的特点则不易纠正。
二、诊断要点
孤独症主要通过询问病史、精神检查、体格检查、心理评估和其他辅助检查，并依据诊断标准做出诊断。《中国精神疾病分类方案与诊断标准》CCMD-3：通常起病于3岁以内；人际交往障碍；语言障碍；兴趣和活动异常。至少需具备其中2项，排除儿童精神分裂症、Asperger综合征、Rett综合征。
【临证思路】
《保婴撮要》云：“夫心主血，肝主筋，脾主肉，肺主气，肾主骨，此五皆因禀五脏之气虚弱，不能滋养充达。”孤独症自幼低能，天资不足，生性迟钝。病位在脑，和心、肝、脾、肾有密切的关系形神共病。病机以脑神惑乱和脑神不足为主。初病年少，患儿形未充，神未定，形体处于不断蓬勃生长之际，神机却有孤闭发育不利之象，病属胎怯神弱，形孤长，神闭育，此期调治恰当，尚有一线完善健全之可能，以补精育神为治疗大法，根据在肾在心在脾在肝的不同，分别通过补肾填髓、滋补肝肾、健脾养心之品，养形充脑以期神全；及其病延岁长，形长滞，神育停，多至虚火痰瘀交织，演成形神共病痼疾，已失积精全神之良机，此时治疗以保障形体健康为要，调畅气血，避免虚火痰瘀之后患，根据虚实兼杂、在气在血，分别施以补肾养肝、健脾养心、疏肝泻火、化痰开窍、化瘀通络之法，一般用散剂、膏剂等中成药剂长期服用，并宜配合针灸按摩、音乐绘画、教育训练等法，健形协神，缓图进步，以冀回归社会。
一、病机辨识
胎元失养，禀赋不足，或后天失养、失护等造成肾虚，先天之精不足，不能补充脑髓，脑髓发育空虚或窍道不通，肾精气虚，神智失充，见生长发育迟缓、形体羸弱无力、精神萎靡、头晕目眩、健忘失眠、行动迟钝、表情淡漠、听力障碍、腰酸腿软、小便清长或尿频、遗尿等。
禀赋不足，素体阳虚，或久病、重病耗损，肾阳虚损，见脑髓先天发育迟缓、前囟迟闭、牙软不牢、智力障碍、表情淡漠、面色淡白、四肢不温、腰酸腿软、形寒尿频等症。
素体虚衰，阴长不足，或产时所伤，或久病、热病耗损，或暴失于血，阴精受伤，肾阴亏虚，见发育迟缓、智力发育障碍、形体消瘦、头晕目眩、耳聋耳鸣、健忘少寝、腰膝酸软、心烦热或骨蒸劳热、颧红盗汗、咽干舌燥等。
脾常不足，失于健运，痰浊内生，迷蒙清窍，脑神失养，脑虚失聪，心失所养，见痴呆、口角流涎、言语不清或喃喃自语、表情淡漠等。
患儿因产伤、外伤等使血液外溢，瘀阻脑络，脑失所养，见痴呆不识人、言语謇涩、头痛、头晕、健忘、失眠、舌质暗或有瘀点、脉细涩等。
纯阳之体，肝常有余，心火易亢，肝木易旺，情志不遂，暴怒愤郁伤肝，肝气不舒，郁而化火，煎熬成痰，上蒙清窍；或过喜伤心，胃热上蒸，扰乱神明。心肝火旺见急躁易怒，任性固执，听而不闻，不易管教，情绪不宁，高声叫喊，跑跳无常，面赤口渴，狂躁谵语，夜不成寐，时有便秘溲黄，口干等。
脾常不足，后天失于补养，心主血，脾为生血之源，心脾两虚，血不养心，神不守舍，见届年不语、发育迟缓、神疲乏力、少言懒语、多梦易醒、时有夜惊、食少纳呆、面色少华、四末不温等。
二、症状识辨
1、智迟、语迟
首辩智迟、语迟志不同。小儿2～3岁神识、动作、行动、反应迟钝，神智智力低下为智迟；1～3岁不会说话为语迟。次辨脏腑。肾主骨，肝主筋，脾主肌肉，人能动作站行，需要筋骨肌肉协调运动。肝肾脾不足，筋骨肌肉失养，则动作、行动、反应迟钝；肾精不足，髓海不充，则智力低下、发育迟钝；言为心声，脑为髓海，若心气不足，肾精不充，髓海不足，则言语迟缓、智力不聪。智迟主要在肾，语迟多究于心。再辨轻重。智迟、语迟并见，病情较重；仅见一症，病情相对较轻。
2、痴呆
痴呆有虚实之分。实者，多为痰瘀，痴呆伴见口角流涎、言语不清或喃喃自语、表情淡漠等为痰浊内生、迷蒙清窍；痴呆不识人，言语蹇涩，头痛，头晕，健忘，失眠，舌质暗或有瘀点，脉细涩，为瘀阻脑络。虚者，缘于肾虚精亏、髓海不充。如有禀赋遗传缺陷，齿发难长，生长发育迟缓，形体羸弱无力，精神呆滞委顿，头晕目眩，健忘失眠，行动迟钝，表情淡漠，听力障碍，腰酸腿软，小便清长或尿频、遗尿，则辨为肾气虚，精亏髓空，神志失充；前囟迟闭，牙软不牢，智力障碍，表情淡漠，面色淡白，四肢不温，腰酸腿软，形寒尿频，属肾阳虚损；发育迟缓，智力发育障碍，形体消瘦，头晕目眩，耳鸣耳聋，健忘少寝，腰膝酸软，心烦热火骨蒸劳热，颧红盗汗，咽干舌燥，为肾阴亏虚。
3、健忘
《证治准绳·杂病》云：“心之昏，精神既短，则目前不待于伤心，而不能追忆往事矣…设禀质清浊混，则不耐于事物之扰，扰则失其灵而健忘也”。自闭症之健忘非记忆力衰退，而表现为易忘，属生性迟钝，自幼低能，天资不足。有虚实新久之分、在肾在心在脾之别。健忘，精神呆滞，齿迟发少，骨软痿弱，为肾精不足，髓海空虚；健忘，失眠不寐，心烦心悸，腰膝酸软，形瘦盗汗，舌红无苔，脉细，有肾虚之象，则阴虚内热明显，属心肾阴虚、心阳独亢；常常善忘，语迟，神疲，夜惊、少言懒语，多梦易醒，面色少华，四末不温，食少纳呆，倦怠乏力。脘腹胀满，大便溏薄，属心脾两虚。一时健忘，并有头晕目眩、胸闷不舒、呕恶、咳吐痰涎、喉中痰鸣，甚至喃喃自语、哭笑无常为痰浊扰心。如果突然而得，持久难愈，伴头痛、肿块、瘀点暗斑、漱水不欲咽等，为瘀阻脑络。
4、舌脉
舌淡红形小，苔薄白或类剥，脉左尺沉弱或弦细，为肾精气虚；舌淡白形胖或有齿痕，苔润，脉右尺沉弱或沉迟，为肾阳虚；舌红形瘦，苔少，脉左尺细而数，为肾阴虚；舌淡体胖大，苔白腻，脉右关滑，为脾常不足、痰蒙清窍；舌质暗红或有瘀点，脉左寸关细涩，往往提示瘀阻脑络；舌红尖甚形实，苔黄或剥脱，脉左寸关弦数，为心肝火旺；舌淡红形，苔薄白，脉双关细弱，为心脾两虚。
三、治法于处方原则
孤独症为形神共病，治宜形神共治。初病年少，以补精育神为法，根据在肾在心在脾在肝不同，分别施以补肾填髓，滋补肝肾，健脾养心之法；病延岁长，以保形健体为要，调畅气血，根据虚实兼杂在气在血，补泻兼施，分别施以补肾养肝、健脾养心、疏肝泻火、化痰开窍、化瘀通络之法。《保婴撮要》云：“骨脉不强，形体萎弱，源其总要总归于胃。”疗程长，，久施疏泄化通之品，要注意顾护胃气，处方选药宜平和润养，补泻调理适当。并配合外治、教育训练等手段，缓图进步。
四、用药式
初病年少，以“补、养”为主，需选择血肉有情之品，填精补髓，滋养肝肾，甘温之品，激发生化之源，健脾养心。生长发育迟缓，形体羸弱无力，精神萎靡，头晕目眩，健忘失眠，行动迟钝，表情淡薄，腰酸腿软，小便清长或尿频、遗尿。补肾用紫河车、鹿茸、熟地黄、山萸肉、山药、枸杞子、益智仁等；届年不语，发育迟缓，神疲乏力，少言懒语，多梦易醒，时有夜惊，食少纳呆，面色少华，四末不温，补脾用人参、茯苓、黄芪、白术、当归、龙眼肉等。
病久岁长，以“化、通”为主，调畅气血。瘀阻脑络，症见痴呆不识人，言语蹇涩，头痛，头晕，健忘，失眠，用川芎、桃仁、红花、麝香等。痰迷心窍，症见痴呆不识人，言语蹇涩，头痛、头晕、健忘、失眠、用制半夏、橘红、茯苓、竹茹、枳实、石菖蒲等健脾豁痰开窍。心肝火旺，症见急躁易怒，任性固执，听而不闻，不易管教，情绪不宁，高声叫喊，跑跳无常，面赤口渴，狂躁谵语，夜不成寐，时有便秘溲黄，口干，用牡丹皮、焦栀子、龙胆草、黄芪、决明子、莲子。
益志强魂健脑随症选用。严重自闭症患儿常常极度孤独、社会适应性和言语交往障碍、动作怪异、异常感知反应，在肾在心在脾在肝辩证用药的基础上，需结合志意辩证酌情选用强魂益志的鹿茸、补骨脂、茯神、紫石英；健脑增智的人参、益智仁、龙眼肉、远志等，以冀形神共治。
中药膏方根据中医学整体观念，辨证施治，综合用药，医养结合，能从根本上治疗自闭症。肾虚髓亏为脑病的基本病机，故治疗上宜从肾虚论治，以补肾健脑，添精益髓，强筋健骨为主，此外由于病情复杂，脑病除了肾虚不足，脑髓失养外还常常伴有脾胃虚弱、肝血不足、虚风内动、心脾不足、痰瘀阻络等等，临床表现复杂，往往“虚实夹杂”，需要全面考虑，综合分析，随证加减药物治疗，运用最适合孩子服用的中医中药膏方治疗自闭症。
【证治条辨】
1、肾精虚，神志失充
症见生长发育迟缓，形体羸弱无力，精神萎靡，头晕目眩，健忘失眠，行动迟钝，表情淡薄，听力障碍，腰酸腿软，小便清长或尿频、遗尿，舌淡苔薄，脉沉弱或弦细。多见于年少初病，胎元失养，先天禀赋不足，或后天失养失护至成肾虚，先天之精不足，脑髓发育空虚或窍道不通，神志失充。
治宜填精充髓，补肾益智。河车八味丸（《幼幼集成》）加减，药用紫河车、鹿茸、熟地黄、山萸肉、山药、茯苓、枸杞、石菖蒲、益智仁。
食少纳呆，加砂仁、神曲；喉中有痰，加郁金、橘红。
2、肾阳虚损
症见大脑先天发育迟缓，前囟迟闭，牙软不牢，智力障碍，表情淡漠，面色淡白，四肢不温，腰酸腿软，形寒尿频，舌淡白，脉沉弱或沉迟。先天禀赋不足、素体阳虚；或久病、重病耗损导致肾阳虚损而致。
治宜温肾助阳。右归丸（《景岳全书》）加减，药用熟地黄、山茱萸、当归、枸杞、山药、鹿角胶、菟丝子、杜仲、肉桂、附子。
流涎，加益智仁；尿频，加桑螵蛸、补骨脂；面色淡白，四肢不温，加附子、桂枝、紫石英。
3、肾阴虚耗
症见发育迟缓，智力发育障碍，形体消瘦，头晕目眩，耳鸣耳聋，健忘少寝，腰膝酸软，心烦热或骨蒸劳热，颧红盗汗，咽干舌燥，舌红苔少，脉细而数。素体虚衰，阴长不足；或产时劳伤；或久病热病耗损；或暴失于血，阴精受损。
治宜补肾养阴。六味地黄丸（《小儿药证直觉》）加减，药用熟地黄、山药、茯苓、牡丹皮、泽泻、山茱萸。
健忘少寐，加远志、五味子；咽干舌燥，加玄参、石斛。
4、痰迷心窍
症见痴呆，口角流涎，言语不清或喃喃自语，表情淡漠，舌体胖大，苔白腻，脉滑。小儿脾常不足，脾失健运，痰浊内生，痰蒙清窍，脑神失养，脑虚失聪，心失所养所致。
治宜健脾豁痰开窍。导痰汤（《校注妇人良方》）加减，药用半夏、陈皮、茯苓、胆南星、枳实、炙甘草。
口角流涎，加竹沥、姜汁；表情淡漠、昏钝，加郁金、石菖蒲。
5、痰阻脑络
症见痴呆不识人，言语謇涩，头痛，头晕，健忘，失眠，舌质暗或有瘀点，脉细涩。患儿因产伤、外伤等使血液外溢，瘀阻于脑络，脑失所养所致。
治宜活血通窍。通窍活血汤（《医林改错》）加减，药用川芎、桃仁、红花、麝香、葱白、鲜姜、红枣。
头晕健忘，加枸杞子、杜仲、山萸肉；烦躁失眠多梦，加生龙骨、生牡蛎、珍珠母。
6、心肝火旺
症见急躁易怒，任性固执，听而不闻，不易管教，情绪不宁，高声叫喊，跑跳无常，面赤口渴，狂躁谵语，夜不成寐，时有便秘溲黄，口干，舌尖红，脉弦数。小儿纯阳之体，肝常有余，心火易亢，肝木易旺，若情志不遂，暴怒恚郁伤肝，肝气不舒，郁而化火，煎熬成疾，上蒙清窍，或因过喜伤心以及胃热上蒸，扰乱神明。
治宜清心平肝，安神定志。龙胆泻肝汤（《兰室秘藏》）加减，药用龙胆草、泽泻、黄芩、栀子、车前子、当归、柴胡、生地黄。
任性固执，加白薇、远志、茯神；狂躁不寐，加青黛、桑白皮。
7、心脾两虚
症见届年不语，发育迟缓，神疲乏力，少言懒语，多梦易醒，时有夜惊，食少纳呆，面色少华，四末不温，舌淡苔薄，脉细弱。小儿脾常不足，后天补养不足，心主血，脾为生血之源，心脾亏虚，血不养心，则神不守舍。
治宜养心补脾安神。归脾汤（《济生方》）加减，药用人参、黄芪、白术、茯神、酸枣仁、龙眼肉、木香、炙甘草、当归、远志、生姜、大枣。
夜惊易醒，加夜交藤、炒枣仁；食少纳呆，加山药，焦山楂。
【其他疗法】
一、中成药
1、左归丸
每次6g，2次/日，用于肾阳虚损。
2、六味地黄丸
每次6g，3次/日，用于肾阴虚耗。
3、龙胆泻肝丸
每次3g，2次/日，用于心肝火旺。
4、归脾丸
每次6g，2次/日，用于心脾两虚。
二、头针疗法
1、针灸疗法
针刺四神聪、神庭、左右本神及左右情感障碍区，针刺后给予点刺激30分钟，每周针刺3次，每刺10次休息15天，共针30次（三个月）为一疗程。
2、靳三针疗法
以“自闭十穴”为主穴，辩证配穴，每次留针45分钟，每日1次，每周6次，120次为一疗程。
3、增智开窍针法
选两组穴位，第一组为颈丛针（哑门、风池、翳风、完骨），手智三针（内关、神门、内劳宫），颖三针（率谷、率谷前后各1寸处），头智三针（神庭、本神、百会）；第二组为舌三针（金津、玉液、廉泉），足智三针（涌泉、涌泉左一、涌泉右一），脑三针（脑户、脑户左右各旁1.3寸），四神针（四神聪）。两组穴位交替选用，每次针刺30分钟，每周4次，3个月为一疗程。
4、头皮针法
主穴选神庭，前顶透百会，智力情感区，双感觉区上1/5，双侧理解区，小脑蚓区，配合其他穴位，每周1～2次，治疗7次。
（阎兆君教授、朱颖教授制定，程文明、韩华兰整理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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